第一,經濟新常態的內涵。
有關經濟新常態,其含義應該說比較清晰,即在經濟發展的三期疊加背景下,通過在一定程度減緩經濟增長的速度來換取經濟增長的深度。馬克思在《資本論》中指出,經濟增長存在循環往復的周期性特征,因而,即便是在社會主義經濟體制下,如果應對不當,也有發生經濟危機和蕭條的可能。另外,在西方經濟學的長波理論看來,基于經濟增長的內在規律,每個經濟體在增長速度以及方式上都必然有著進行調整的壓力,長至50~60年,短則20~30年。
中國經濟已經在過去的30多年里經歷了長足的發展,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地做出一些調整都已經是勢所必然。就此而言,所謂的經濟新常態,其核心就是希望解決現有經濟發展中的問題,以實現更有質量的經濟增長。
第二,經濟新常態與經濟增長的再次收斂。
當然,經濟增長要實現再次收斂并不容易,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呢?首要的是要從根上解決經濟發展過程的關鍵瓶頸,這瓶頸就是:在作為生產力源泉的各種生產力要素的配置上,不能再有大的扭曲了??赡芎芏嗳瞬焕斫膺@么做對經濟增長有什么好處,實質上,糾正資源和環境要素的扭曲配置,對經濟增長的意義非常重大。
當然,與此同時,我們也有必要探索環保
除塵器在經濟新常態中的合理位置,要盡量避免兩個認識誤區。
一是將
環保除塵等同于“新經濟”。無論是從產業的屬性,還是從綠色化的屬性來看,綠色經濟都不足以充當經濟領頭羊的角色。原因很簡單,與先前的農業經濟、工業經濟,或者甚至與當下的信息經濟相比,綠色經濟的產業鏈內涵不夠豐富,外延也不夠長足,無法帶動足夠的經濟體量,包括就業,因而并不是新經濟載體的最佳候選。
二是唯綠色經濟至上論。當下國際國內都有言必稱環保、言必稱綠色的風氣,其本質是以綠色為由頭的翻版增長至上論,罔顧非綠色的結果是,全社會將可能過猶不及地進入到新的要素錯配中。要知道,過度夸大資源環境要素的作用,其后果可能要比低估資源環境要素作用的危害還要來得更大。
總體上,在綠色經濟、經濟新常態與經濟增長(向高水平收斂)的互動中,必須清醒地認識到,綠色經濟之于經濟新常態的重要作用在于,綠色經濟唯有在與經濟新常態的互動中助力于經濟轉型的實現,才能最終讓我們的經濟積聚起足夠的力量,沖擊更高水平的增長,實現中國經濟的再次騰飛。